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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。
苏晨这才抬头，缓缓开口：“我，其实不是我。”
灵芙猛地抬手：“等等等！什么叫你不是你！你说清楚，我听不懂。”
苏晨挠挠头：“准确来说，我只是我的一部分。”
苏晨道：“在踏入后山的瞬间，我记起来了很多，我才知道，在我出事的那一刻，我将我的一切都封印在了后山。”
“只有我本身融合了世界石，才有可能打开这些封印。”
“但融合了世界石之后，我并没有回来苏家，这是我第一次回来，所以现在才回忆起了这一切。”
若是他当初从地球回来的时候，就直接进入了神启大陆，找到苏家，也就不会有之后在东荒大陆经历的那些事儿了。
他本身是天道，在万年前，他崩塌后，落入苏家后山，封印自身能量。
记忆化为了苏晨出生，神魂化为世界石为宝物出现在苏家后山，被苏家人拿走，给了苏晨。
苏晨前期只能用其力量，却无法得到其真正的能力。
直到进入东荒大陆，与世界石融合。
此刻，他的记忆与灵魂融合，开始了修为的恢复，所以他每一次进入世界石，恍惚间过去的时间，也不过都是他融合神魂恢复修为的时间罢了。
那不是修炼，只是恢复。
所以他成长这么快。
因为那不是成长，而是恢复。
一直到今日，进入后山，他的记忆和神魂被封印的能量感知。
两者彻底被激起了完全融合，能量溢出，合二为一。
他成为了他自己。
他，即是天道。
可如今，天地间本就有天道。
“你是天道？”灵芙瞪大眼，继而嗤笑，“开什么玩笑，说着说着，你怎么就成了不是个人了呢？”
苏晨当即无语：“话别乱说，我怎么就不是人了？”
灵芙怒：“天道是人吗？天道那就是个东西！”
苏晨怒：“什么叫是个东西！那不是个东西！”
灵芙冷笑：“好好好，你不是个东西。”
她难以接受，眼前活生生的人竟然是个东西……哦不，不是个东西！
苏晨两眼发直，想要掀桌子。
跟女人说话，不管大的小的，都能气死人！